家人間的血緣,是醜惡的詛咒。 閱讀中多次讓人懷疑起「這 真 的 可 以 有 好 結 局 嗎?」日本最令人焦躁不安的女性作家 遠田潤子情感爆發的致命筆力 書寫受盡悲慘折磨的人們有人天生就不懂、學不會,也不需要愛,不是嗎?日本讀者──「故事中所有人的心靈都生病了」「渴求著愛的同時,這些人卻都沒發現自己的心壞了一角」「閱讀時讓人焦慮又生氣」「如此焦躁不安,還是放不下書,讀到結局時大哭」心理學作家海苔熊──「很多時候我們以為在贖罪,卻不知不覺變情緒勒索,既然是情緒勒索,就是兩個人互動而成,許多看似愚蠢的報復、贖罪、等待等行為,也是對方允許或默許而呈現的模樣」文藝評論家北上次郎──「一刻都無法喘息,這裡沒有任何壞人,人們卻依然深陷不幸的諷刺命運」作家遠田潤子──編輯告訴我:請讓故事中的人們有所救贖。對讀者來講這或許也比較好,但我其實不介意這點。2016年「書本雜誌」文庫BEST10 第1名周慕姿(心曦心理諮商所所長)/海苔熊( 心理學作家)張硯拓 (《釀電影》主編)/廖輝英 (作家)蔡柏璋 (台南人劇團聯合藝術總監)──動容推薦十三年前的罪孽,他要贖清⋯⋯捨棄幸福,贈與錢財,任憑折磨,忘了生命怎麼過,身心遭受極大痛苦。如此愚蠢的贖罪可以換得原諒嗎?深深彎下腰,額頭抵著榻榻米,讓全身燒傷的皮膚扭曲到極限,痛到呻吟出聲,耳邊就會傳來一聲「夠了」,這時抬頭便會見到女人眼底的恨意——這是青年曾我雅雪,及老婆婆島本文枝間,十三年來不曾間斷的「道歉儀式」。雅雪犯了錯,七日後,十三年的折磨將結束。但文枝的過世卻如喪鐘,敲醒他的美夢。她告訴雅雪:「你用一生贖罪,我就用一生來憎恨你。」遼平是文枝的孫子,無父無母,唯一可以仰賴的,只有數年來每日登門、毫無血緣關係的雅雪。遼平兒時愛黏雅雪,後來和外婆一樣討厭雅雪,不願正眼瞧他。如今孤苦伶仃的遼平覺得雅雪滿心想著七日後的新人生,樂得擺脫他這個拖油瓶;但雅雪猶豫著放棄人生重新開始的機會,毫無交集的兩人,是否有和解的機會?然而,七天後會發生什麼?贖不完的罪又是什麼?雅雪就像醜陋耐寒的鐵樹,任憑責罵如風雪襲身,對一切閉口不語,但罪不會融化,只像燒傷扭曲的皮膚,隨著每一次呼吸疼痛。「十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天,遼平追問起雅雪一直不肯碰觸的話題。文枝的死亡不是喪鐘,是命運轉折的開始⋯⋯雅雪想起分不清天堂還地獄的時光,有一群不懂愛,也學不會愛的人們。【各界好評】心理學作家海苔熊──「原來有一種忠誠,可以守候一整座城。」前陣子我到京都工作,忙裡偷閑去了一下二條城,果然就像書裡面所說的,日本的庭園會種植鐵樹,主要是因為鐵樹可以防風,在沒有暖氣的時代,它能夠抵擋大部分的風寒。那時候恰逢京都大雪,我心裡有一個OS:將軍大人怎麼都沒有替「鐵樹本人」著想呢?他都沒有想過鐵樹會冷嗎?讀完《雪之鐵樹》,我對那幾顆種在二條城裡的鐵樹開始有了一些不同的想法——或許對某些人來說,堅強、照顧、守候、保護,是他終其一生的志業,透過在乎別人的痛苦,他終於可以忘記自己身上的痛苦、打在身上的雪、吹在肌膚上面的風寒;其他人可能會笑他很傻,別人看起來可能不可理喻,但百年之後,他將會成為二條城裡面矗立的鐵樹,讓路過的旅客和行人讚嘆,原來有一種忠誠,可以守候一整座城。作家廖輝英──「唯一的救贖只有真誠的愛。」沒有愛和關懷、卻緊密生活在一起的家人,強勢者會以漠視、輕蔑、折辱或否定傷害其他的晚輩。這些傷害勝似刀劍,讓被害者不能愛人、也無法被愛,變成社會邊緣人或絕緣體,甚至怪物。唯一的救贖只有真誠的愛,那樣,即使被無情風雪冷澈,蘇鐵樹仍能傲驕的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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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遠田潤子一九六六年在大阪出生,零九年以《月桃夜》獲第二十一回日本奇幻小說大獎出道,一二年以《安捷爾之蝶》(暫譯)入圍第十五回大藪春彦獎,一六年《雪之鐵樹》被書本雜誌選為文庫BEST 10 第一名。遠田潤子文字深刻細膩,擅長書寫糾葛複雜的人際關係,及人性幽微細緻的情感,書寫家庭、愛情為主的題材亦有獨到之處,讀時就宛如選在黑夜時刻進到精緻易碎又複雜深邃的文字森林,過程令人忐忑心焦,卻在致鬱的情節中留下動容結尾,為其精巧布局低回不已。譯者簡介王華懋嗜讀故事成癮,現為專職日文譯者。近期譯作有《所羅門的偽證》、《邪魅之雫》、《渴望》、《再見,德布西》、《破門》等。譯稿賜教:huamao.w@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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