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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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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納慈家好幾代以來都很倒楣,所以連天上掉下來的球鞋,都可以害史丹利?葉納慈獲罪!他被送入少年管訓的綠湖營。綠湖根本就不是湖,它已經乾涸了一百多年了,綠湖營也不是營隊,這些少年犯每天都得在硬梆梆的乾涸湖床上挖一個各五英尺的洞作為懲罰。  挖洞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磨練少年的個性,葉納慈家倒楣的原因也其來有自,這些謎團一個緊扣著一個,在少年揮汗挖洞的過程中,真相就要被挖掘出來……
  ◎  本書是一本非常特別的小說。書中內容涉及輪迴、詛咒、命運等觀念,作者運用緊密的結構,優美的文字,將書中每一個角色的個性都描寫得深刻且生動,使人感受到絕佳的文學閱讀經驗。本書絕對讓人愛不釋手,一旦拿起,就捨不得放下。  ◎  本書內容由於有好幾代的故事穿插出現,為了讓讀者便於閱讀,在編輯手法上,採取改變字體的方式,使讀者一目了然,可以清楚明白故事內容。
得獎紀錄
  ◎  榮獲一九九九年紐伯瑞文學獎金牌獎  ◎  榮獲一九九九年美國國家圖書獎  ◎  榮獲一九九九年「紐約時報」年度傑出圖書  ◎  榮獲一九九九年「出版商周刊」年度最佳圖書  ◎  榮獲一九九九年「圖書館學報」年度最佳圖書  ◎  榮獲一九九九年波士頓全球號角書獎  ◎  榮踞一九九九年美國青少年讀物暢銷排行榜前三名
作者簡介
路易斯.薩奇爾  (Louis Sachar)
  路易斯薩奇爾生於紐約的East Meadow。他於九歲時遷往南加州,現在則定居於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路易斯念法律學院,並且在閒暇時間寫兒童書。儘管路易斯獲得法律學位,他仍然決定捨律師當專職的兒童書作家。路易斯有一位名叫卡拉的妻子與名叫雪莉的女兒。路易斯喜歡下棋、玩牌、滑雪、彈吉他和大聲唱歌,不過他最喜歡的卻是與卡拉與雪莉在一起消磨時間。
路易斯的其他作品還有:˙There's A Boy In The Girls Bathroom˙Dogs Don't Tell Jokes˙Sideway Stories From Wayside School˙Wayside School Gets a Little Stranger
譯者簡介
趙永芬
  畢業於東海大學外文系,美國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教育碩士。曾於一九八九年進入中國生產力中心第三屆口譯班進修,並獲得口譯執照,且多次獲聘在國內外從事中英文口譯工作。目前擔任中國技術學院英文講師,並從事翻譯工作。曾獲聯合報讀書人非文學類最佳翻譯獎,翻譯作品有《黑鳥湖畔的女巫》、《小殺手》、《洞》、《風之王》、《人間有晴天》、《帥狗杜明尼克》、《希望在這裡》、《裝罐季節》、《奧莉的海洋》、《金魚眼叔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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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洞底爬到山頂                  趙永芬
  各位讀者一定想不到,榮獲一九九九年紐伯瑞兒童文學金牌獎的作品-洞,述說的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的複雜故事,作者路易斯.薩奇爾所探討的,竟然是大家都熟悉的──輪迴。譬如有個人一直運氣不好,什麼倒楣事都能碰上,努力不懈卻總是沒什麼成果,我們可能會說他真是歹命。如果他家裡好幾代以來都是如此,我們則會認為他的祖先可能做了什麼壞事,才會禍延子孫。這就是一種輪迴的觀念。
  史丹利?葉納慈就是這麼一個人。他的父親、祖父、曾祖父也叫史丹利.葉納慈,因為史丹利的英文字母S-t-a-n-l-e-y反過來拼就是他們的姓葉納慈,Y-e-l-n-e-t-s,這奇特的姓名似乎預示了一個峰迴路轉的故事。史丹利不但繼承了祖先的姓名,也似乎繼承了祖先的罪過,受到厄運糾纏的懲罰。倒楣的他被天外飛來一雙又臭又舊的球鞋打中腦袋,卻遭法官當成小偷定罪,並且送到綠湖營──一個專門管訓壞男孩的地方。
  都是他那又壞又爛的偷豬賊曾曾祖父害的!  這是四位史丹利.葉納慈碰到倒楣事的時候都會說的一句話,其實他們並沒有怪那偷豬賊,也沒有怪命運。他們仍然很上進,努力做個好人,努力做個好孩子。原來史丹利的曾曾祖父並沒有偷豬,就跟史丹利沒有偷鞋一樣。只是因為史丹利的曾曾祖父沒有履行他對左若妮夫人的承諾,忘記背她上山,喝那山上的溪水,於是後代子孫都遭到詛咒。不過,在學校裡飽受欺侮的史丹利來到了綠湖營,倒是交到一個綽號叫零蛋的好朋友。巧的是零蛋正是左若妮夫人的後代,也是真正的偷鞋賊。由於管訓營監護人毫無道理的要求:每名少年犯每天都必須挖一個五英尺寬、五英尺深的洞。史丹利和零蛋兩人互相扶持,終於挖掘出好幾世代以來幾個家族的恩怨情愁,並且在他們上山找水喝的艱苦歷程中,發揮出無私、忘我的高貴情誼,不但磨鍊出兩人的自信,也化解了左夫人的詛咒,扭轉了所有人的命運,使善良的人得到了救贖,更讓有罪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這兩個孩子,竟改變了自己和那麼許多人的命運!他們是怎麼從洞底爬到山頂的?
  這個洞得靠我們自己去填補,從書中尋找線索。  本書一開始,「綠湖營其實沒有湖」,立刻將我們帶進故事的重重謎團與核心。緊跟著我們會發現綠湖營一帶本來是個綠意盎然的小鎮,住著純樸的鎮民,如今卻成一片沙漠。我們不禁充滿了好奇與疑問:是什麼讓一百多年前的綠湖鎮,變成今天寸草不生的綠湖營?於是我們回到一百多年前的綠湖鎮,看見鎮民們如何泯滅良知,只因懷著黑白種族偏見,不願美麗的白種女教師與鎮上的黑人洋蔥農夫山姆相戀,竟不惜殺害了原本是好友的山姆。我們看見他們犯下的罪行,也看見上帝給他們的懲罰,把綠湖鎮變成了沙漠。我們更體會到身為後代的每一個人,不管喜不喜歡,都得為前人背罪、還債。史丹利和他祖先的遭遇、綠湖鎮民的所作所為、美麗且善良的女教師變為令人聞之喪膽的亡命之徒,這些情節表面看來雖然荒謬可笑,然而它們卻透著嚴肅的底蘊:救贖在於發揮良知、人性與奮發向上的心。沒有了它們,罪行也就不遠了。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
  本書的作者路易斯.薩奇爾運用過去與現實交錯的手法,把一百多年前至今發生的故事呈現在讀者面前,既有傳奇甚至魔法的色彩,也不乏對社會的批判,有些情節更彷彿美國西部牛仔片。在人物的塑造方面更是誇張,比方說有如女煞星般惡毒的監護人、腳臭逼人的鱒魚華克、口嚼葵瓜子的長官先生等;妙的是書中這些人物不管是古人今人,都可以在另一個時代找到酷似的角色,給人一種「前世今生」的感覺。而且薩奇爾在敘述的過程中,設計了許多看似毫不相關的細節;有的滑稽突梯,有的不可思議,最後卻如拼圖一般,一一落入正確的位置,終於拼出了事實真相,真是妙不可言,讓人不由得會心一笑。但是笑過之後,也不免怵然心驚:今生的親人、死黨、甚至仇人,是否跟我們在前世就已經結緣?如今出現在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是純屬巧合?還是輪迴使然?
  這是一本處處埋藏著驚奇的小說,故事的結構相當複雜。為了方便讀者分辨各個情節究竟發生於現在或過去,我們特別選用了不同的字體做區分。不過,優秀的文學作品本來就應該帶給讀者全新的閱讀經驗,有時不免讀來費神,因為作者希望藉由創意與精心的設計,使讀者有不同以往的感受。除了情節的奇巧與結構的不落俗套之外,薩奇爾的每一個用字、每一個意象都值得反覆推敲。讀者若是細心的話,可能就會發現薩奇爾為左若妮(Zeroni)夫人的後代取名為零蛋(Zero)的慧心獨具;另外,零蛋的IQ也絕非零蛋,而這只是書中眾多驚奇中的一個例子而已。各位透過「洞」的閱讀經驗,倘若能夠像史丹利與零蛋一樣努力挖掘與奮力爬到山頂的話,說不定也會扭轉許多人的命運呢。
聽聽專家怎麼談論這本書
苦澀回甘的豐富之旅——路易斯.薩奇爾《洞》     張春榮
  路易斯.薩奇爾(Louis Sachar)《洞》,展現「詛咒——歷劫——回歸」的長鍊結構,全書以圓形為內蘊核心,通過兩位管訓少年(綽號分別為「山頂洞人」、「零蛋」)的命運牽繫,穿插過往時空事件,交織出綠湖鎮今昔糾纏繁複的驚異故事,令人怦然稱奇,慨然動容。
  《洞》全書,以情節高妙取勝;充滿時空錯位的荒誕,更充滿不可預測的合理發展,處處洋溢著高明、機制的豐富趣味。一雙克萊.李文斯頓舊球鞋砸中主人翁史丹利(綽號「山頂洞人」),平白無故掀開他命運的黑幕;在少年管訓營的「挖洞」苦役,卻讓他挖出綠湖鎮塵封的祕辛;無人理解的增祖父所說之「在上帝的大拇指上找到避難的地方」,竟成日後他和零蛋得以化險為夷的山洞;增增祖父所受吉卜賽老婦人的詛咒,也在零蛋造成史丹利被捕,真心認錯(零蛋為吉卜賽老婦人的後裔)中消除……凡此種種陰錯陽差的「偶然」,均在前因後果的搖相呼應裡,形成「必然」的化身,指向命運與意志的錯綜複雜,指向生命中禍福相倚的弔詭訊息。
  至於《洞》中的主題內涵,主要在兩人「歷劫」時,湧現患難與共、相互扶持照顧之情。生命被逼至絕境,在一個洞一個洞看似無意義的挖掘中,苦其心智,勞其筋骨,史丹利又逐漸反思堅忍,沉潛深刻起來。面對零蛋仗義援手,他點滴在心。而後零蛋激憤逃入沙漠草地(因輔導員潘丹斯基先生的嘲諷),史丹利冒險前往救援;歷盡艱辛,終於找到奄奄一息的對方。繼而,兩人發揮超強毅力,憑著零蛋所說的「如果你一輩子都生活在洞裡,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爬」之信念;相濡以沫,衝破重重難關,克服人體耐力極限,攀越死亡幽谷,終於爬到山頂,重見天日。也讓這句充滿象徵意味的話,在淚水與汗水中峰迴路轉,獲得具體的驗證。
  自幾近探險傳奇與少年成長的《洞》世界,史丹利與零蛋,不囿於世代交替間湮沒罪行的挖掘,兩人毅然決然挖出生命的出口,邁向否極泰來的人生,當是全書在圓形構圖的荒漠中最鮮明的「洞見」。
 
時間故事的拼圖  人性探索的迷宮        陳木城
Louis Sachar的文學遊戲  閱讀Louis Sachar的《洞》,好像陷入Louis Sachar文學遊戲的陷阱,一種迷惘、陷落、昏眩、單調而又令人驚異的感覺,是一種頗為奇特的閱讀經驗。Louis Sachar讓人陷入混亂的情境裡,使人閱讀之後,覺得需要好整理一下自己,需要好好把故事重新複習釐清一下,否則就逃不出他精心設計的「洞穴」,而且給人一種危機,因為黃色班點蜥蜴好像隨時都會出現,這種危機意識,更使人感到迅速逃離的迫切。  或許,這就是Louis Sachar刻意製造的文學效果。Louis Sachar用他的故事「詛咒」了所有讀者,使所有的讀者必須在閱讀中掙扎著脫離他的「魔法」,這種閱讀經驗算不上愉快,但是,你不得不為他的「文學魔術拼圖遊戲」感到不可名狀的驚奇。讓我們先來解構Louis Sachar的故事結構:
一、綠湖少年管訓營整個故事的主要場景都在綠湖少年管訓營,主角人物胖胖的,常被取笑、沒有朋友、常常很倒楣的少年史坦利?葉納慈,因為一雙從天而降的鞋子,被警察逮捕了,送到綠湖營來接受管訓。管訓的內容很簡單,天天挖一個五英尺見方的洞,目的是要讓這些犯錯的少年「磨練個性」。事實上,營地監護人華克小姐提供這塊土地讓少年挖洞的目的,則是因為祖先被凱蒂?巴婁所詛咒,世世代代要在這湖地上挖掘傳說中寶藏。作者花了很多文字敘述史坦利?葉納慈進入管訓營後,在D組裡被取綽號、被排擠、被欺壓,描寫人際互動間的鬥爭關係,證明了一個文學高手的觀察力和表現力。其實,如果故事只是單純的這些,也足夠令人感到作者的文學功力了,可是,作者的企圖不只如此,Louis Sachar發揮他的想像力,把文學效果盡情的大加渲染。
二、一百一十年前綠湖鎮軼事原來綠湖少年管訓營營地是德州最大的湖,湖邊是一個長滿桃樹的小鎮。有一個美麗善良的老師凱蒂?巴婁小姐因為愛上一個黑人,遭到村人的誤會羞辱,拆毀學校,暗戀她的情敵鱒魚華克更是無情的追殺,從此綠湖未曾下過一滴雨,她則淪為一個聞之令人喪膽的亡命之徒,到處殺人,搶劫銀行。二十年後,她回到這個二十年來未曾下過一滴雨的鬼鎮隱居,情敵華克追蹤到這裡,逼她招出搶奪財物的埋藏下落,不從而死,死前詛咒鱒魚華克的世世代代將可以在湖地上無盡的挖掘寶藏。鱒魚華克的後代把綠湖捐作營地,她的後代監護人華克小姐就是利用這些少年,為了要挖出凱蒂?巴婁的財物。插敘了這個故事,使整個綠湖管訓贏更添加了一層詭異的色彩,也使得平面而單調的受訓生活,因為綠湖背景的加入而拉出一片廣大的歷史空間,使故事立體化了,也使挖洞受訓的理由更具說服力。
三、吉普賽老婦左若妮夫人的詛咒Louis Sachar把故事放進一個更大的時間架構裡,比一百一十年更早以前,史坦利?葉納慈的曾曾祖父艾利亞?葉納慈,出生在歐洲的拉脫維亞,十五歲時,因為未遵從答應及普賽老婦左若尼夫人,背她上山喝水的允諾,而遭到「他與他的子子孫孫,世世代代都將永遠難逃厄運」的詛咒。
  後來艾利亞?葉納慈移民美國,他的兒子史坦利?葉納慈一世也就是史坦利?葉納慈的增祖父,就在遷往加州途中經過綠湖時遭到凱蒂?巴婁的搶劫,一直到史坦利?葉納慈的祖父、父親和他本人,四代以來,他們家一直厄運連連,總是「在不應該出現的時間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直到史坦利?葉納慈背著零蛋上山,終於解開了魔咒。從此,呂湖下起一場百年來最珍貴的大雨,他和他的爸爸一掃陰霾,好運連連,一切都發生了及其戲劇性的變化。原來,零蛋本名海特?左若尼,就是左若尼夫人的後代。Louis Sachar小說裡的人性迷宮
  作者運用古代和現代的時空交叉,現實故事和虛幻傳說的交互編織,順敘夾雜著倒敘,忽而又從天外飛入一段歷史插敘,構成了這一個令人驚異的複雜迷宮,顛覆了許多人的寫作和閱讀思維,這是Louis Sachar不朽的文學成就。
  其實,最值得一再思考討論的是作者在故事中所呈現的人性現場:一群在綠湖贏接受管訓的孩子,他們的排擠鬥爭,爭搶極其微小的利益和權益,在他們上面的長官、監護人、檢察官、律師,這些成人世界又怎樣利用這些孩子,糟蹋這些孩子,追求他們心目中認為的價值。Louis Sachar的細膩的刻畫描寫,與其說是渲染誇大,不如說是無情的嘲諷和批判。尤其,憨厚沒有心機的史坦利?葉納慈,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學會退讓求生,零蛋的主動求學,後來兩人發展出堅毅的友誼。這一絲絲的人性光輝,雖然渺小微弱,卻仍動人心弦,珍貴的猶如荒漠中清涼的甘泉,可以一解人們長久以來對人性善良溫暖的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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