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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校園裡的求救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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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校長給教育者的真誠建言】
  人類會有褊袒,那是天生的。也因此,老師應該要偏袒,應該要對孩子們中,最需要幫助的、發展最慢的,「好好偏袒」。
【我們都曾困擾的疑問】
  比起盡了全力之後成績仍然在後頭的人,那些不必費什麼力量,成績就在前幾名的人獲得更多稱讚,為什麼呢?
看似平靜的校園裡,
其實充滿了各種聲音,
孩子說,
「我想誠實,請給我機會!」
老師說,
「我想帶好每個孩子,
但是怕趕不上進度!」
到底教育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們給了孩子什麼樣的教育?
為什麼孩子開始呼救?
本書特色:
  1.作者為教育工作者,以實例分享自己對教育的理念。閱讀一個個真實的故事,更容易體受教受現場的狀況,也是教學相關討論課程的好教材。
  2.目前有關教育書籍,多以國小教育為主,較少討論國中的教育現況。本書雖為日本教育界的狀況,但亞洲國家的確有其雷同性,非常值得借鏡參考。
作者簡介
船越準藏
  1926年生於日本秋田縣明治村(今羽後町)。二次大戰末期到戰後,擔任小中學教師。1987年退休後從事演講、寫作。1989年獲頒秋田縣教育功勞獎。
  著有《寫給初任教師的可奈子的信》、《寫在砂上的sos》、《教師這可怕的工作》、《我的父母親是最棒的》、《紅色的外套》等書。都是以給當了教師的可奈子的信形式寫出,也是他四十年教育工作珍貴經驗的結晶。
譯者簡介
楊守全
  1931年出生於台灣桃園大溪。於大溪鎮員樹林國小、花蓮縣瑞美國小讀完小學,進入花蓮中學。高一時輟學,考上小學代用老師,在紅葉國小任教二年後復學。高中畢業後就讀台灣師範大學、政治大學教育研究所後,返鄉服務於初高中及專科學校擔任教師及校長,創辦及經營瑞穗初中、花崗國中、玉里高中、大漢工商專校;期間二度留美,修得教育學博士學位。1987年進台灣國民學校教室研習會研究室從事研究工作。1994年退休。1989年創辦《東海岸評論》月刊。著有《青年期社會關係之發展及其指導》、《教育工作人員法律責任》、《當人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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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悲嘆孩子的大人們
  「—卓美離家出走還沒有找到,詢子卻快要變成拒絕上學的孩子。」
  「孩子的母親哭訴著,原來是好孩子的松夫,因為偷竊而接受輔導之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地粗魯暴戾。」
  晚上八點過後一會兒,從家庭訪問回來的路上,彎進我家的可奈子,已經精疲力盡了。連續六天的家庭訪問,她從孩子的父母親那?聽了這些話:
  「孩子們假裝上補習班,其實卻是跟鄰校的朋友天天晚上到處遊蕩;在壁櫥的棉被下面藏著父母親不知道的遊樂器;在測驗前的一個星期?,每晚泡在遊戲場。」
  「『都知道是不好的行為還去做,可是,一被責罵就會變了臉色起來反抗。』謠子的母親哭著說:『我已經撐不住了。』但我沒有什麼話好跟她說,只能一起悲嘆而已,真不中用。」
  那時候,吹遍全國的學生非行*風暴,連我們這個新幹線和高速公路都到不了的小市鎮,也被捲入漩渦中。
最先慌亂的是孩子的父母和一般民眾。
  當孩子們的髮型、服裝、走路的樣子,和電視上那些囂張的孩子一模一樣,而且不分白天黑夜成群遊走的時候,大人們只能驚慌得目瞪口呆,閃避著走過。遇到有危險或擾人的行為時,也幾乎都沒有人會當面警告,即使是自己的孩子也一樣。
  相反的,對於這些孩子的憤怒與叫罵聲,全朝著學校湧過來。
  在馬路上和公車上的非行、在商店和公共場所的吵鬧、在街上許多人出入的地方抽煙,甚至於家庭?的衝突也都通報到學校。
承受著這些責難,教師們日夜奔走著。
  如果是以前,欺負別人、打架、反抗大人,是孩童時代的標記,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大人們自己也都有這樣的記憶。但是,這一次,全國性混亂的非行,並不是那麼單純的事。
  有時候,甚至會嚴重地造成傷害、治安等等問題,因此不僅父母親和教師,連警察等治安人員也很緊張。風暴似乎要停,但又吹了起來。
  —從我家鄉出來的親戚的女兒可奈子,就是在這時候當上了老師。
  到鎮上新興住宅區大型中學任教的可奈子,看到這所跟自己成長的中學情形不同,荒廢而混亂的學校,就完全失去了自信。在旁人看來都覺得可憐的困境中,她得到周圍的人的幫助,總算度過了第一年。
今年是第二年。
  這個春天,她決定擔任重新編制的班級導師,來迎接新學期的到來。可奈子打電話來時聲音充滿著希望。
  她說,絕不再重複像去年那樣被孩子反彈、忽視、妨礙上課等等痛苦的經驗。因此,首先要重新溫習課程內容,增強實力,還有,要盡量親切地教導孩子。
  但是,一到學期末,可奈子因為處理多起問題行為而精疲力盡,學期初的意氣風發已經消失無蹤。到了無計可施時,她會在深夜打電話來,或者親自來訪,為班上孩子的事情悲嘆。
  對我這個在鄰近中學?,苦心思慮經營,預防學校被非行風暴吹翻的人來說,可奈子的悲嘆也跟自己的工作有所關連,所以我很熱心地做她詢問的對象。
—今天可奈子的表情,比往常更加沉重。我試問可奈子:「是妳太嚴了嗎?」
  「不會啊!都是自己班上的孩子呢!有時候還想像個熟朋友那樣和他們相處,不論課業、將來的出路、生活等,都盡量親切地指導,也常跟他們說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商量。」
「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幾乎所有的孩子跟我都是第一次相處啊,我沒有做過讓他們懷恨的事情,為什麼會這麼反彈呢?」
  「這些孩子啊,盯得緊一些,就擺出許多理由反抗;和顏悅色地對他們打招呼,又冷淡地不理會,還故意破壞規定,打擾認真上課的孩子,在別人不注意的地方對溫順的孩子惡作劇。我沒有看過這樣的學生,到底我做錯了什麼呢?」
—到最後,可奈子壓抑不住情緒,眼角泛著淚光。
  可奈子原來想和了解學生成長背景的家長談一談,也許會有好辦法,所以一直寄望著家庭訪問的日子。沒想到,連家長也說無法管教自己的孩子。結果,可奈子反而背負了很多父母親的悲嘆,來到我家。
  從可奈子告訴我的話可以看出,可奈子和父母親都對孩子們撒野的原因毫無所知,甚至連找出線索的方法都沒有。
  的確,看到孩子發展遲滯或異常,父母親和老師必須找到原因,伸出指引的手,這和學科教學是同樣重要的工作。但是,如果不知道原因卻一頭熱地用現成的理論去對待孩子,反而會使孩子的傷害更深。這樣的例子數都數不清。
  —發生在像可奈子這樣年輕的教師身上,更是常有的事。
那時候,滿街滿巷都是悲嘆和謾罵孩子的聲音。
  這也難怪。媒體上每天都報導著,本來很乖的孩子,在沒有什麼動機之下,把校舍的玻璃打破,把下跪的教師用拖把打倒在地、用打火機在女教師的頭髮上點火、用剃刀傷害學弟;襲擊流浪漢,用金屬棒毆打人致死等事件。
  這個孩子或許將來也會變成那樣,不趁著一開始就把那壞芽摘掉,恐怕會釀成大事—大人們認真地這樣想。
  類似暴行的言行舉止立刻受到警戒,孩子被視為危險人物而遭到嚴格的規範。為了畢業典禮的安全而要求警察出動、居民輪流巡視社區、家長會決議容忍體罰等記事,在報紙上熱鬧地刊載著。
  沒有人說校規太嚴或教師過分干涉校外的事情。只有聽到,對待孩子們要毅然地;更加嚴格地規範的斥責聲。大人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發現非行原因,只想把非行的現象壓下去。在這樣的氣氛中,孩子們對大人的不信任感更加嚴重,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強,非行的狀況更棘手。父母和教師相繼受挫,家庭和學校教育相繼崩毀。
「究竟,為什麼,會這樣?」這麼叫喊著的可奈子和父母親,看起來也走上同樣的路。
實際上,直到幾年前,我也是這麼悲嘆著。
  但是,在為這些非行事件奔走時,我卻發覺,不論是教師、警察、社區居民,還是有人以不可思議的誠懇態度,做孩子的朋友。
同時,我閱讀了許多與孩子們相關的調查資料和訪談的記錄。令我吃驚的是,我所聽到和看到的資料?,幾乎都毫無例外地顯示,有些大人在孩子們需要協助的時候,非但不伸出援手,反而殘酷地傷害孩子。
  如果孩子的非行前所未聞,家庭、學校,或社會等養育孩子的環境?,一定有前所未有的問題。想起來這是當然的事情,而且,回頭一看,我自己過去的經驗,就可以想出好幾件這一類的事情來。
發出悲嘆的其實是孩子。
  可奈子和孩子的父母都不曉得這個事情,所以,才沒想到孩子在求救,而只是把孩子的惡形惡狀列出來,苦思著把它改正。
  在大人的謾罵悲嘆之下,孩子們不可能改正過來。聽不到孩子的悲嘆,當然不可能跑過來救助。
—我決定再寫信給可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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